及大位之争,二是涉及靖难最敏感的事,如果不解决,女儿还真不知道怎么破这个局。别看三位殿下都在求情,关键还得看陛下的心思。”
蹇义沉默了一下,自言自语地道:“在安南的时候,就有靖难逆臣叛国,这些年来,靖难逆臣时不时叛乱,杀官,给国家造成了很大的麻烦,一直都是陛下的心头大患,陛下猜疑心更重,要想解决,谈何容易啊。”
蹇怡璇悠悠地道:“女儿没有见过靖难之役,但是也常常听人提起,官员被杀上万,士兵死伤数十万,许多地区十室九空,寸草不生,死者已矣,活着的人还要过下去,本来就是政治斗争,那些无辜的后代,希望能得到善待。要治理天下,没有仁君之心,不能容忍过去,迟早会引发大患的,我相信陛下也快想明白了。”
蹇义合上眼晴,轻轻地道:“但愿如此!但愿如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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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……”
一见陈远,春花便抹着眼泪迎上来。
陈远已经预感到不妙,家里的气氛太不正常了。他被放回来,大家应该高高兴兴欢迎才是。
“少爷,您回来了——”春花揉搓泪眼。
“是啊,我回来了,娘呢?夫人呢?”
“少爷,少夫人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