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的酒液。
桌子两边各坐了一人,右边那个是朱高燧,他趴在棋盘上端详了半天,兴冲冲地拿起一枚小卒,推过了界河,喊道:“拱卒!将军,陈远,这局,总算是我赢了吧!”
桌子对面,正是陈远,原来赵王跑来大牢来劝陈远,无聊的时候,两人下起了棋,赵王是急性子,下棋很快,陈远故意慢慢悠悠的,赵王越是着急下得就越不好,三局下来,就输了三局,第四局好不容易将了陈远一军。
赵王旁边,董明况侍立在身边。他已经沉着了很多,虽然知道姐夫在放水,也不点破。
陈远微微一笑,拈起象来跳在中央,说道:“上象!”说起来,赵王的棋艺,实在太菜,这局要不是他故意放水,又杀他个通盘。
“呀!我吃,看你怎么走?”
陈远思考了一会,叹气道:“王爷棋艺进步,臣认输!”
“嗯?”
赵王确定没有听错,左看右看,看了半天,突然放声大笑起来:“哟嗬!本王终于赢了,哈哈,谁说本王不会玩你们文人的东西的。下棋,还不是和行军打仗一个样啊。”
这是诏狱里牢头儿住的地方,里边再怎么收拾,总有一股血腥气,所以,袁彬就把陈远安排在这儿了,如果有人来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