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督府也匆忙地做着准备,按照陈远的练兵之法,做准备。他要当太子,就缺乏陈远这样的人辅佐,怎么能这样就没了。
而且,朱瞻基要弄倒的人,他汉王怎么都要保不是。于是发动汉王属寮,纷纷上书求情。
朱高炽那边,在安静了两天后,也在令人上奏章为陈远求情。黄淮不解,太子解释道:“瞻基这混账,为了女人都疯了,现在我的两个弟弟都在求情,我能怎么办?陈远是有罪,但对国家是有功的,陈远是三弟的门人,老爷子把人送到他那里,而不是都察院,就是压根就没打算给陈远治罪。叫他们都上书,由老爷子定夺吧。”
黄淮悚然动容,知子莫若父,还是太子想得周到,躬身回答:“是。”
太子宫中另一边,太子妃呆呆的望着天空。
雨后的天空异常清晰,不过,她显然没有这个心情。光滑而细腻的下颏迎着光,柔柔软软清清秀秀,美妙绝伦。她的五官一侧明亮、一侧幽暗,明与幽的相界处,有些羞涩,有些慌乱,有些庆幸,有些失落。
她庆幸没有和王景弘合作,却感觉有些失落,这个少年,就这样没了?就算是这样,太子宫,还会换主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