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议,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赶上前再两步拜伏于地:“罪臣陈远叩见皇上。”
朱棣瞅了一眼陈远,漫不经心地扫了耿采若一眼,却是哂然一笑:“朕说过你有罪么?你个小滑头,当初的胆子呢,官越大,胆子越小么,不要学那些道学夫子动不动就罪臣万死那一套!”
“臣——”
“呵呵,你这次大难不死,朕应该赏你点什么庆贺一下。”
“臣没有半点功劳,不敢领赏。”
“朕说赏就赏,君无戏言,你们两人相恋两年,聚少离多,特别是你去安南,立下不世功勋,你呢,可愿意做官了?”
陈远想了想,还是摇摇头:“请陛下恕罪,臣向来野性足,受不得那么多约束,还是不做官了。”
朱棣指指他,笑道: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,朕在朝中累死累活,你倒是好闲情,做官也不想,叫你也陪朕聊天吧,就不成主动来一次。”
陈远低下头:“臣惭愧。”
朱棣自顾道:“朕这辈子,还没做个什么媒人,今天就赐婚给你们,耿采若听旨。”
耿采若拜了拜:“奴婢接旨。”
“陈远这小子呢,是滑头了点儿,不过为人忠厚,重情重义,你做他的如夫人,耿采若,你可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