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我帮你啊——”
我不行?陈远心中狂吐血,男儿什么都可以没有,就是不能不行,还要不要人活了。
董明燕脸刷的红了。
“你们怎么了?”春花一脸好奇的望着大家。
大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——
杨士奇府上,书房里烛火通明,蹇义和杨士奇二人觥筹交错,已至酒酣耳热状态。朝中都说二人有了隔阂,难得一见他们这样亲密。
两个侍婢穿着月华裙,站在一旁捧壶侍酒。
两个大人目不斜视,不看美貌的侍女,他们不算好色的人,而且是大学士,为人谨慎,不会随便留把柄给别人,杨士奇径自举杯向蹇义笑道:“宜之啊,我们是多久没有如此痛饮了,来来,再满饮此杯。”
蹇义呵呵笑道:“是啊,怕是有一个多春秋了。”
杨士奇放下酒杯,幽幽道:“这次喝完,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了。”
蹇义苦笑。
繁星满天,低压苍穹,亘古时便已存在,亮亮的就在窗外,似乎伸手便可摘下。
文人墨客,最是敏感。
“宜之,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后悔踏上陈远这条船了。”
蹇义又是一阵苦笑,叹道:“咱们都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