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聊生,皆闻百姓易子而食,白莲教起义,汉王无能,官兵损失惨重,大明委矣。”
杨士奇叹着阻止道:“岳文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吴中手指着天,怒道:“就算陛下诛杀我,我也要说,如今朝中,皇上听信佞臣陈远,东里名声大损,杨浦远在安南,黄淮去了山东,我们被贬,还有谁来维护太子。刘观这个卑鄙小人,王家是太子的人,刘观原来跟王导要好,却突然投靠汉王,奸佞小人,汉王继位,百姓危矣,社稷危矣。”
夏原吉道:“当初陈远被赏赐,陛下不过当时只是随口一说,就此再无下文,咱们竟没一个人注意。更想不到他年纪轻轻,竟有如此城府,一直隐忍不发,直到如今根基深厚,听说汉王进京,就是他在出谋划策,祸国乱民啊。”
“事到如今,我们只有让蹇宜之出面,才能与抗衡。”
邹师颜拈着茶盖一边轻轻拨着水上茶叶,一边冷幽幽地道:“我早说陈远此人狼子野心,你们现在看到了?蹇义?你们还信他?他原本就欣赏陈远,把他当做门生。他的那个女儿,也与陈远关系匪浅,我看,蹇义巴不得收了陈远当女婿呢。”
吴中也更加生气,声音中几许悲凉:“这个陈远,不把首辅东里放在眼里,让他当众下不来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