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流血又在酝酿。
“呼呼”,突然,一阵大风,吹灭了厅内的松脂灯。
松脂灯冒出黑烟,发出特有的臭味。
“哈哈,哈哈,哈哈——”阴沉沉的笑声,时远时近,听不得真切。
突然,厅正中的弥勒佛两只眼睛忽明忽暗,如同睁开眼睛的大佛。
佛光扫射的地方,众人都下头,不敢直视。审问他们的内心。
忽然,又是低低的一声叹息:“我才离开两天,你们,就这么急不可耐吗?”
“谁,谁在装神弄鬼?”郝允中破口大骂。
“唉哟,谁扔我?”他发出惨叫,捂住了左腿,躺倒在地,“我的腿。”
“哼,本尊在此,岂能由你大呼小叫,郝允中,谁给你的胆量。”这声音虽然忽远忽近,但暗含杀机,散发让人害怕的威势。
“啊,是,教主,是——教主。”有教主突然指着弥勒佛,结结巴巴的道。
“教主?”有教徒喃喃的道。对啊,只有教主才有这气势,只有教主才有这能力。
“教主,你去哪里了?官府有没有把你怎样?你不要丢下我们啊!”有教徒泣不成声。
沉默了一会,厅中的声音又传来,爽朗而带着蔑视:“官府那些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