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姐说——”
“说!”
“小姐说,她去山东走走!”
“山东?”蹇义突然想起来,豁然站起来,指着骂,“混蛋,又是这个混蛋。老子——老夫还没找他算账,他被恶贼抓了好,杀了好,管怡璇什么事,啊,这个混蛋,害得满朝文武被骂还不够,还把老夫的女儿——”
“喊什么,你那破锣嗓子,想大家都知道吗?”廖老夫人抱着孙儿进来,责备道。蹇荃三岁多了,两只眼睛水汪汪的,看着父亲发怒,害怕得抓紧了祖母。
“看,把荃儿都吓着了,啊,荃儿别怕别怕,你爹爹在闹着玩儿呢,哦哦,别怕。”老夫人很疼这个孙子,蹇荃很柔弱,经常生病,受不得惊吓。
蹇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荃儿别怕,爹爹刚才练嗓子呢。”
“嘻嘻,爹爹练嗓子,嗓子是什么。”他兀自问,高兴的拍手,“我也要,我也要。”
“乖,荃儿乖。”蹇义柔声道完,对母亲苦笑道,“母亲,怡璇都是你惯的,传出去,我的面子往哪里搁?”
“死要面子,跟你死去的爹一个德性。”老夫人哼道,“我是喜欢怡璇,她聪明独立,知书达礼,又懂得孝顺,惯她的可是你。”
蹇义语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