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大事啊,同僚啊,什么时候关心过家里,关心过家里人来。”
蹇尚书很委屈,身居高位,全是国家大事和应酬,哪有时间顾全家庭,可是说不关心女儿,这也不对吧,也不能反驳母亲,他惭愧道:“母亲说的是,是儿子疏忽了。”
老夫人哼了一声,道:“前些日子,我无意中见怡璇在学习针线,有时候,她一个人坐着发呆,一会又惆怅,一会又欢喜的。”
“想必是她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吧。”
老夫人没好气骂:“你们男人,就是个粗人,哪里知道女儿家心思。”
蹇义呆呆地,还没反应过来,呐呐:“母亲,您说的是——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还没明白,我是说,怡璇有心上人了。”
蹇义如遭猛击,豁然明白过来,我说呢,怎么最近总感觉怡璇有些怪怪的,多愁善感,对那个小子那么上心,不对,那个小子。母亲刚才说什么?怡璇不能做小,莫非怡璇心仪的那个人——
那个混蛋,已经结婚了,那日跟皇太孙看上的女人眉来眼去,还把自己搞得跟东里他们里外不是人。还来打我女儿的主意——
蹇尚书这一怒真是气冲斗牛,他大步走出花园,霍地一下往门檐下一站,双手插腰,气沉丹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