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法,他要做的事,极其艰难,至少,他与自己,不会走到对立面。
上次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气,结果却被他无视,心中难过了好久,一直到今天,才来见他,一是应父亲的请求,二也是忍不住想见见他。
她突然觉得,他是孤独的,不是为了谋生,凭陛下和赵王的赏识,他完全可以荣华富贵,不避困难,亲自耕种,有几个人能做到,而这样吃力的事情,却是为了天下万民能多吃几顿饱饭,这样的胸怀,又有几人能有。
是的,是自己以前想多了,多了尴尬。现在敞开心扉,忽然觉得,就这样支持他,也挺好。
陈远收拾收拾,蹇怡璇别后,他就去见了赵王。
赵王正百无聊赖的在射箭呢,光着膀子,露出宽阔的肌肉,手里铁臂弓,重两石,从竹筒里拿了一支羽箭,摒弃凝神,上弦,拉弓,射箭,一气呵成。
“嗖”的一声箭飞了出去,正中红心。
“好箭法。”陈远击掌赞叹。
朱高燧回头道:“退之,你来了。”又傲然道,“当年我陪父亲南征北战,战场上七进七出,现在,沦落到只能射箭玩了。”
他垂头丧气:“安南老是吃败仗,那些酸书生,居然想让我们放弃,亏他们想得出,这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