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?”朱瞻基对吴月荷的语气有些冷,面带嘲讽,特别是“表哥”二字,语气怪异。
“我不知道太孙殿下在说什么,我该去浣洗衣服了。”吴月荷淡淡道。
朱瞻基一把扯过她手中的衣盆,面容狰狞:“你根本就不用做这些,你根本就不用做这些。”
吴月荷冷冷一笑:“太孙殿下,你出生高贵,生来就是锦衣玉食,我出生在罪人之家,颠沛流离,这些,你比谁都清楚,你觉得,你所谓的喜欢,能化解几辈的恩怨?呵,你们是胜利者,当然可以这么说,可是我要告诉你,到现在,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了。你妄想,我还能我爷爷,我父亲,我叔父百余口的冤魂,在向我诉说呢。”
“等我当了皇帝,我一定给你一家平反,恢复名声!”
“呵,推翻你皇爷爷的铁案,你敢吗?你可是你爷爷亲手带大的。”
朱瞻基想起皇爷爷对自己的栽培,对自己的训导,对自己的信任,对自己寄予厚望,犹豫了一下。
但这一刻,已经被吴月荷捕捉到了,冷笑一声,拾起衣盆,转身离开。突然看到远处的暗号,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,找机会再寻由头离开。
朱瞻基此刻,心情复杂,一是对这个陈远投靠赵王不满,他终究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