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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士奇好奇道:“怎么,宜之有什么消息?”
蹇义苦笑道:“我下人来报,怡璇去了鸡鸣寺,我那女儿啊,聪明是聪明,就是性子犟,认死理,她必然得罪陛下,东里,这棋下不成了,我得赶紧去鸡鸣寺,搞不好,明天我就得回巴县了。”
杨士奇心中有些苦涩,大家同朝为官,共事十多年,突然要离别,自然不舍,他拱拱手,目送蹇义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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蹇怡璇趴在地上,犹道:“陛下,血书的事,本身就是有人刻意为之,臣女的父亲官职不要紧,杨学士和我父亲被贬,有心人就会蠢蠢欲动,动摇太子根本,动摇国本,请陛下三思。”
朱棣眼睛都绿了,厉吼:“拉下去,拉下去,王彦,蠢驴,还愣着做什么,把她拉去教坊司,蹇义明天就滚回巴县,永远不要回来了。”
蹇怡璇性子刚烈,见劝诫不成,就想以死明志。
“草民陈远,叩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陈远刚到,就看到这惊心动魄的局面,心里担忧,心想要是晚来一步,不是血溅五步,就是去教坊司,那是人待的地方啊。蹇姑娘,你如此聪明,能看透世事,怎么就如此糊涂呢?
你想当缇萦,可惜朱棣不是汉文帝,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