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我也只能回巴县休养一阵子了,东里啊,陛下离不开你,相信不会让你走,以后太子爷,就看你了,东里兄,到你走了。”
杨士奇捻起棋子,又扔进白盒子里,沉声道:“我查过,送血书的人是吏部郎中蔡桓,是汉王的人。南北争斗,已经在我朝演了几十年,岂是能说解决就解决的。陛下也明知道这件事,但必须给我们惩戒,以堵住北方才子的口。汉王这招,狠啊。”
既然杨士奇提起,蹇义叹道:“大家都知道,你我都是太子的人,把你我撵下去,汉王在军中威信很高,说不定又有机会呢。”
杨士奇不屑的哼道:“为一己之私,陷百姓于不顾,此等人为君,岂不是天下的祸乱开始。可惜太子爷仁慈,处处被掣肘,要不然,上次老夫拼了老命也要把汉王拉下马。”
“说起来,石州的事,你我都看走眼了,想不到陈远一鸣惊人,处置有度,不但解救了一州百姓,还打消了陛下的疑心,保证了太子的地位呢。”
杨士奇对陈远的作为也很欣赏,但心中还有些看轻,年轻人嘛,碰巧一两次,正常。他捻起白字,下了一子,淡淡道:“你不是当着天下学子的面,给他表字呢。宜之,快下。”
蹇义苦笑:“不瞒宜之,于公,我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