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对三叔道:“三叔,我们的上头到底是谁?死了那么多弟兄,能不能让他们死个明白。”
三叔的脸白了一下,屋内的灯光很暗,他的腿是瘸的,一高一低迈到蜡烛前,拿起一根新的蜡烛,点燃了,插在原来快燃尽的蜡烛上。他的动作很细心、神情也很专注。
“三叔?”吴月荷再次叫唤,除了王景弘,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三叔。
“你们都出去,我跟月荷单独谈谈。”三叔示意屋内的其他人。
其他人虽然不愿,但三叔发话,还是听话的离开,留下王景弘。
“你也出去。”
“三叔,我——”
三叔再次挥手,王景弘吸了口气,深深看了几眼吴月荷,才依依不舍出去。
“这次的事情,最后多亏你赶到,月荷,三叔一直以为,我们运筹帷幄,浑水摸鱼,报仇雪恨,可这次的事,我负主要责任。”
“三叔——”
“至于背后是谁,你就不要问了。”
吴月荷红了眼睛:“三叔,弟兄们从琼州来,就这样一个个不明不白的死么?”
三叔平常很严厉,今天却出奇的温和,慈祥的道:“月荷,在我心中,一直把你当成亲生的女儿。”
吴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