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还是能理解我的,陈远宽慰,就听吴月荷接着道:“你本身就是。”
陈远大感冤枉。
“哼,你很无辜么,要不是最后停手,今晚就在花船上欢度春风呢。”
啊,原来她也知道,搞不好,她也在船上,陈远想想都一阵后怕,今天要是赢了,搞不好就真亏大发了,一个花魁算什么呢,陈远趁她不留神,终于抓住她的纤纤玉手,深情盯着她:“你瘦了。”
吴月荷一怔,心里泛酸。
“到石州的这些天,我一直想着你,那天在太子府上,真想不顾一切找到你,然后我们放下一切,去浪迹天涯。”
吴姑娘捶了他一下:“你就会拿话来哄我。”心里却甜蜜,嗔怒之色缓了下来。
陈远一把将她拉到怀中,用行动表达对她的思念。
她没有挣扎,躺在他宽阔的胸怀,心里一阵宁静。
河上画舫的灯许多都开始熄灭。更夫远去,南京一片静谧。
“你不问我刺杀赵王的事?”
“不管你做什么,有我兜着。”
细细碎碎的抽泣声,陈远温柔的替她擦掉泪珠:“他们是你们一起长大的朋友,就像你的亲人,我知道你放不下他们,说到底,他们也是被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