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郁气集结,不是被人欺压到了极点,谁又好端端的黑化。
陈远安慰:“每个人嘛,都有选择,要不是陛下抬爱,我也差点入赘,搞不好要饿死荒野呢。”
王振受够了多少白眼,一个书生,进宫当太监,多少人唾骂,特别是那些书生学士,早把他骂成数典忘祖的千古罪人,他吸了吸鼻子:“多谢陈相公理解,这些年,也只有陈相公不嫌弃咱家,愿与我攀谈呢。”
据后世的史书,陈远是极其讨厌王振的,不过,现在自己也很弱,没理由去得罪一个人,人家自宫,又还没有祸国殃民,迫于生计而已,没必要去看不起人家。就像青楼女子一样,人家靠身体吃饭,不偷抢不杀人放火,何必去看轻别人。
况且现在的王振,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小太监。要得势,也是几十年后,自己完全可以制得住他。
“陈相公,到了。”王振打断了陈远的思路。
陈远怔住,不是出宫吗?眼前又是宫殿,这不对啊。
王振尴尬道:“陈相公,方才有公公来找咱家,说太子爷召见,叫咱领你过来,忘了跟你说,万分抱歉。”
看他神色,哪里是忘了说,分明是故意带他来的,原来王振是太子朱高炽的人。
朱棣掌管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