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太监到朱高炽身边耳语了一下。朱高炽大惊失色,几乎栽倒。
连忙让舞女退下,对太监道:“快去把瞻基找来。”
朱瞻基正在斗蛐蛐,被父王召来,不情不愿,随意道:“父王,您找我。”
此刻屋里就剩他们父子。
朱高炽厉声问:“我问你,是不是你让任铜虎把邝埜他们烧信件的事告诉陛下的。”
朱瞻基笑道:“我还以为父王有什么要事,是啊,任铜虎这颗棋子用到了关键,指使官员盘剥百姓,为了他自己扩充势力,私自调动部队,哪一样都够我二叔死罪了,父王,这一次,让他永远不能翻身。”
朱高炽鼻子都气歪了,指着儿子怒道:“你,你糊涂。”
朱瞻基不以为然道:“父王,他们那么多次陷害你,你怎么还护着他们。”
朱高炽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懂什么?你知道你爷爷最大的心病是什么?他老人家最大的心病就是怕我们兄弟相残,骨肉残杀,他抢了你叔叔的皇位,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,高煦犯的错还少吗?你要你爷爷杀了高煦,从此,你我父子,就等着随时被你爷爷赐死吧,死一个儿子是死,死两个儿子也是死。”
朱瞻基脸色变了。
“这些年,高煦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