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回到酒楼,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,陈远他们才推开门,就见官兵和相亲们一窝蜂儿的向前跑去,有人还在喊着:“快快快,就在城南小宅子,柳师爷跟吴大人的第十三房小妾被人一起绑在榻上,赤条条一丝不打挂……”
“啊,真的吗?我就说那老头子还贪人家小姑娘,这下好了,便宜了柳师爷。”
“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,什么便宜他,他们早就勾搭上,不知道吴老头会是什么反应。”
“嘘,你小声点儿。”
“走走走……”
陈远和樊忠对视一眼,心照不宣。
官兵衣着整齐,腰按佩刀,一脸严肃地在大街小巷中巡弋,谁敢多嘴,就会招到官兵的怒斥。
陈远他们一天就缩在酒店,就算不去刻意打听,还是有食客三三两两说出来。
听说吴应德听闻消息,毛发直起来,真是气冲斗牛,他霍地一下推开衙役,右手指天,气沉丹田,一声“直娘贼!”,身子剧烈地抽搐了几下,牙关紧闭,污血自唇间慢慢溢出。他双眼睁得老大,直勾勾地望着房顶,若非那眸中还有最后一丝光彩,已是一个死人。
身边的衙役大惊,忙掐他的人中,挤压他胸口,迅速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