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很可能已经死了。
这时,街上来了一个乘轿子的人,突然一条白色的小狗串出来,小狗身上是红色锦缎,脖子上金黄黄的铃铛。
“哎哟,我的娇娇。”轿中人惊呼。
立马几个奴仆上去,一把抓住它,狗因为被抓得生疼,不断挣扎。
一个十八岁的女人出来,倒有几分姿色,就是脸上的粉底,涂了一层又一层。
“混账,你弄疼我的娇娇了。”女子给了那个奴仆一耳光,心疼的接过小狗,像哄自家儿子一样。奴仆红着半边脸,低头赔笑,完全没有抓住“娇娇”的功劳。
女人进了轿子,扬长而去。
“呸,不就是吴应德的第十三房小妾么?他都可以当你爷爷了。”樊忠啐了两口。
第十三房小妾?陈远知道吴应德都快七十了,还能行么?望着轿子的背影,陈远陷入沉思。
再看看那个卖自己的女孩,想想刚才的小狗,陈远心情沉重,古代,别人看到的是才子佳人,王侯公子的俊俏,谁会知道底层百姓在生存边缘的挣扎。
人不如狗!
陈远来到那小女孩身边,抓住她的手摇了摇,大热天,却感觉到她的手冰冷。小女孩艰难地睁开了双眼看了看他,然后又昏睡过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