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所有人也不可能一条心,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思维,不会团结起来斗争,反而很轻易被别人收买。血气方刚的少年,一直吃糠咽菜,面对女人和富贵,有几个人经受得住,相亲乡邻的命,那算什么,要他杀人放火都会做。
吴三田为人阴狠,要成大事,这样的招数,对他们一击就中。
“坐下。”孟四叔喝道,面沉如水。
陈远道:“樊兄弟,吴三田他们是早有准备,整个石州府的人,像火华这样被收买的人,不晓得有多少。你抓他也没有用,反而打草惊蛇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父母的仇恨,兄弟的背叛,相亲们的出路,堵得这个八尺汉子,不知所措,挥拳在墙壁上打了一拳,留下很深的印记,泥土哗啦啦掉落。
房间都抖了几下,陈远暗叹,好大的力气。
“陈公子。”二狗突然在陈远面前跪倒。
他们这叔侄,陈远苦笑:“樊兄弟,你这是做什么?快起来。”
“陈公子,你是读书人,我二狗也不很笨,你白天拦着我,晚上就带我们看到火华的叛变,你就是天上派下来的,料事如神,就像那诸葛亮,对,求您帮帮大家,二狗做牛做马,报答您的大恩。”
“樊兄弟,快起来,我跟你们一样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