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等下去,牢里的乡亲们早被活活折磨死了,干脆一不做,二不休,杀了姓吴的,反了他的。”
“住口。”孟四叔大喝,眼睛轮了一圈,几个少年都低下头。
“火华,你们先出去。”
“四叔——”
“出去!”
火华指着陈远怒道:“要不是他,我们今天就宰了吴三田。他肯定说官匪一伙的,官匪无恶不作,杀了他,只要我们一心一意,未必不能杀掉吴应德报仇。”几个人被他的话点燃怒火,喷火的盯着陈远。
“出去,怎么,连四叔的话都不听了吗?”
他们怒叹一声,不情不愿的出去。
“二狗留下。”
膀大腰粗的二狗留下,对陈远目光也不善。
“不许对贵人无礼。”四叔责备二狗,又对陈远道,“他父亲姓樊,是以前的里正,被吴应德逼迫得凶,又不愿与他们为伍,饥寒交迫去世了。”
说起父母,二狗瞬间红了眼睛,低头啜泣。双拳紧握,咯吱作响。
“他父亲以前收留了我,我跟二狗父亲情同兄弟,他们就以四叔称呼我。”
男儿有泪不轻弹,父母之仇报不了,可见这个汉子心中承受多大的痛苦,陈远对他道:“樊兄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