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远出租屋后小院里,陈远用一把小锹挖了一片土,把红薯埋下,吴月荷特意砍来几根青竹,在四周围了一圈,这才站起身来,拭拭额头的汗水,打量着,很满意地笑起来。
七月不是种红薯的季节,可是就这么十几个,放到春天,都会成一滩烂泥。因此陈远跟房屋的主人商量,租用了他屋后的一小片土地。江宁不大,房屋后面,多的是土地,不像现代,大城市全是清一色高楼大夏,坐车几个小时都看不到泥土。
陈远脱口笑道:“看来你没有哄我,围栅栏这么娴熟,进宫做什么娘娘,还是陪我种地算了。”
不到一个平方的土地,也不需要挖多少,而且这儿的土壤松软肥沃,不一会就弄好了,这几天天干,还特意浇了水。吴月荷不肯闲着,弄死栅栏,她也香汗淋漓了。
吴月荷嫣然一笑:“这里可有我的功劳,要是我在宫里,听说你把这红薯全部种没了,有你好看的。”
活脱脱的农家“夫妻”。
一股臭味儿顺风飘来,吴月荷赶紧捏住了鼻子,陈远嘿嘿地笑道:“放心吧,庄稼一枝花,全靠粪当家,有了这东西,保证枝繁叶茂,几个翻种下来,就可以收获几百斤了。”
吴月荷奇道:“这东西有你说的那么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