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见解,他黯然无光。
到得远了,朱棣对孙子道:“你也奇怪吧,今天才子无数,李骐风度翩翩,才华横溢,于谦耿直刚正,为什么我偏偏只称赞陈远吧。”
“是啊,为什么?”朱瞻基顺势问,他心里也十分好奇。
朱棣问道:“道德经有曰,治大国,如烹小鲜,瞻基,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?”
“先师告诉过孙儿,说治理一个国家,就像做一道小菜那样,油盐酱醋料要恰到好处,掌握火候,不能过头。”
朱棣点点头,语重心长道:“这国家,不可能万众一心,你要管大臣们的荣华富贵,要管百姓们衣食住行,人事,财政,战争,钱粮,每一样都要耗费精力,绞尽脑汁,还不能妥善处理。李骐,舞文弄墨,诗书礼节,豁然天成,但有读书人的坏毛病,心里恃才傲物,不懂时政,要是中了进士,仍需到翰林院锻炼几年,方可有用。”
他走了几步,才道:“于谦,倒是知道为民请命,知道时政艰难,但太刚直,刚直易折,往往把事情弄僵,也需再磨练两年。”
朱瞻基一边搀扶朱棣走,一边静听,一边思索爷爷的话,又听皇爷爷道:“陈远,心思稳重,看似与世无争,与人为善,见解超群,实则胸怀韬略,这样的人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