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咱福建布政使司也不是小商人,他不就有几个臭钱吗?怕他作甚。”忽而又奇怪,怎么失忆后的陈远有些不一样了。
以前的陈远,是孤僻寡言,现在是那么冷静,就像不把他们放在眼里毫不在意似的。
秦书生拿起碎银,手法熟练地掂了掂,淡淡道:“银子二十两,不设找赎!”
“不用找了!”李斌豪气地摆了摆手,朝陈远挑衅看来,带着他身边的几个同伙从通道行过,得意地喊道:“穷鬼们,赶紧猜灯谜去吧,本公子先走一步了!”
“这小王八蛋。”鲍参军兜里喘着一堆银票银子呢,对李斌的挑衅,这能忍?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,就要砸上去。
陈远忙拉住他,心道,大哥,败家也不是这么败的,不是才说要冷静,不要上当吗?低声道:“参军兄,你看周围的人,都鄙夷的看着他们呢。”
鲍参军细看,果然很多书生都对李斌他们投去厌恶的目光,好好的一个诗会,出现这样恶俗的人,简直是文界的败类。有些书生不自觉就与他们拉开距离,对他怒目而视,姑娘们也都不看他。
“他们自掉身价,当个傻子,咱们可不傻,不要坏了规矩。”
鲍参军收回银票,心想,可不是么?不过听陈远的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