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勉扭头一看,只见尉迟空兴高彩烈地出现在门口,靴尖在门槛上一绊,差点一个“恶狗抢食”,来个五体投地。
李知府吓了一跳,堂堂一个县令,没轻没重,成何体统,没好气地骂道:“你个混账东西,本官让你去找我外……呃,李府小公子,你跑回来做什么?”
尉迟县令被骂,这回也不怕了,高兴的急急道:“知府老爷,下官……下官已经把人找到了。”
“什么?”廖老夫人去上香,蹇义是派了两名侍卫跟随的,在南京,有府衙,有锦衣卫,还是很少有人敢顶风作案的,这次孩子丢失,显然是有预谋有组织的。李时勉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没想到早上才下的命令,下午就找到了,不可思议,有些不可自信。
李知府还未及细问,在后堂瘫在椅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廖老夫人听到前厅的话,居然一跃而起,颇有巾帼风范,一个箭步冲到尉迟空的面前,颤声问道:“你……你说我孙子找到了?”她已经七十五岁了,十分疼爱这个最小的孙子,喜爱到甚至不让孩子的母亲带,她弄丢了儿子的儿子,心痛如绞,昨晚一夜没睡,今天一早就来到府衙,不吃不喝,等候消息。
随即一个少女出来扶住了老夫人,这个少女白衣白裙,柳叶眉,鹅蛋脸,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