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收拾汤碗,暗自抹泪。
“娘,到底还要多久才好啊,儿子快要受不了了。你看这手这脚,绑得跟奔丧似的。”董明况一边抱怨,一边留下眼泪,娇生惯养。在大牢里是畏惧,一旦回了家,所有的怨恨和委屈都想表达出来。
赵氏心疼儿子,安慰道:“快了,快了,就这几天了,明儿个,最多后天就可以拆了。”
“娘,你是不知道,在大牢里,不见天日,他们都好凶,不给吃喝,用夹棍夹我的手,用板子打我的背,那板子,那么厚,全是荆棘,一板子下来,儿子魂都感觉被抽走了。还有,他们把我吊起来,呜呜,不停的用鞭子抽我,呜呜——”董明况扑到母亲的怀里,苦得像个小孩子。
赵氏虽然听他说过多次,再次听来,又落下泪来,从小到大,自己都没舍得打过他一次,儿子却被差点折磨致死。
忽然,董明况想起了什么,抬头道:“对了,娘,怎么妹夫还不来看我?”
从儿子回来,董明况就一口一个妹夫的说,赵氏知道他说的是谁,心中也奇怪。她对陈远也知根知底,全家人求尽了人,连儿子面都见不着,他居然能请来锦衣卫为儿子翻案,还把儿子带出来了,简直不可思议。
赵氏这样的人,最是势力,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