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暗杀消失于无形,其中凶险,让吴月荷背上冒了冷汗。
直到他们远远离开鹤鸣楼,到了人迹很少的地方,才敢交谈。
陈远长吁口气:“好了,此间事已了,我也该回去种田了。”
吴月荷奇怪的道:“有官不当,回家种田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
陈远反驳道:“你还不是,皇太孙看中你,让你进宫,以后怎么也能当一个贵妃,再不济也是贵嫔,偏想跑什么江湖。”
“我那不一样。”
“有什么不一样,当贵妃只要讨好皇帝就行,我呢,当官?得讨好上司下属,上司会整我,下属也不服我一个田舍儿,想踩我上位。你争我斗,尔虞我诈,你真的以为当官好玩啊,表面大家称兄道弟,时时刻刻都得防备别人在背后使暗箭,我这小身板还不够他们踩的。”
“在赵王和皇太孙面前全身而退,游刃有余,你还怕?””
陈远苦笑道:“在这些绝对实力的大人物面前,十次你可以胜他九次,但只要一次失败,就是万劫不复,我心没有那么大,能保证我步步不错。话说回来,皇太孙对你真的是不同寻常。”
“嘁,谁稀罕,一副天下都是他的模样,什么都要被他掌控。”吴月荷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