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。”
吴月荷脸色白了白,卓月美年纪小,与吴月荷最亲近,嚷道:“这不公平,月荷姐姐明明是为了大家的安危,差点被抓住,性命堪忧,现在却成了罪过。”
一个男子阴声道:“什么安危?他和叶光莽撞行事,暴露了目标,现在捕快满城搜索,叫我们如何行事,上头交给我们的事,如何行事?”
卓月美嘴唇哆嗦:“郭昆,你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“我血口喷人?”郭昆冷笑,摊开双手,“大家也看到了,现在我们的处境,现在龟缩在这里,连出去活动都难,我们的父仇,谁来报,卓月美,我警告你,你个小丫头片子,你跟那个朱瞻墡最近走得近,他悄悄来找过你几回,别以为我们都不知道,他是你姨夫姨母仇人的孙子,还有月荷,我看朱瞻基对你也不错,看来你们早忘了什么仇,想进宫享什么荣华富贵呢。”
“住口。”吴月荷蹭的站起来,身子不停的颤抖,她一字一顿道,“父母的仇,我没有忘。只是,我不想我们任何一个枉死,我们少时一起历经磨难,多少兄弟姐妹没有熬过来,我珍惜每个兄弟姐妹的命。”
她直面驼背男子:“三叔,你告诉我,我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?是报仇还是送死?现在明显我们内部有内奸,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