侣们纷纷撞响了晨钟,激昂跳动的鼓声与深沉悠远的钟声交织在一起,唤醒了南京府的人群。
店铺都在开门,店铺早起的伙计们打着阿欠神色木然的开始拆开店铺的门板,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忙碌。拆卸搬运门板发出的“咔咔声”响彻整个大街。伙计们和街面上的行人看来早已习惯了这种噪音,丝毫没有吸引他们的注意力。
街道两侧,冒着热气的早点摊早已支上,摊主大声吆喝着招揽着生意。
陈远伸着僵硬的脖子,锤着酸麻的大腿,眼睛有点红红的。腰酸背痛,幸好有件袍子,下半夜不至于冻着。早晨起来才看到,这袍子是红色,秀花纹图案,质地柔软,是上好的锦缎。陈远对这些了解不多,说不上来,将它叠起来,放进行囊里。
走着走着,不觉一愣,又到上次面片儿姑娘这家店里。
老张头眼尖,认出了陈远,立马给陈远收拾桌子。
“来,来,公子请坐这里。我家妮子昨日还念叨你怎么不来了呢,是不是嫌弃她做的面不好吃。”老张头一边擦桌子一边道。
正在下面条的姑娘在不停的忙碌,右手拿起漏斗,左手熟练的放了面条,放在锅里,一会捞起,放在放了调料的搪瓷碗里,就是一碗热乎乎的面条。她也注意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