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若塞外乌桓、鲜卑等部族亦有不少憎恶公孙者,也将为我助力。”
“说起来,塞外鲜卑、乌桓等部族同推举阎柔为护乌桓校尉,希望让彼领鲜卑等胡兵。”田丰忽然问道:“却不知明公意下?”
“阎柔自小在胡人中长大,虽为汉人,心里却是个胡种,彼等鲜卑、乌桓哪里是信服此人之义?不过是跟对异族一味残杀的公孙瓒比起来,彼等更需要一个怀柔亲近的人罢了。”袁绍自是眼界不凡,然而只对与己无关的事情才能做出十分精辟的评价:“当初护乌桓校尉邢举,是跟‘三明’征过羌的,何等强硬的人物,阎柔此人倒敢借外人之手取而代之,哼。”
沉默寡言的沮授适时劝道:“如今明公与幽州豪强、塞外胡种皆为公孙瓒之敌,也皆欲合力除之。为今之计,既然阎柔此人颇得鲜卑之心,倒不妨虚与委蛇,暂且抚慰,等除去大敌以后,再徐徐图之不迟。”
袁绍微微颔首,他适才也只是对阎柔的立场表示不屑,但在‘义’与‘利’这两件事上,他还是知道如何做出正确取舍的:“去拿我的印鉴,拜他为乌丸司马,招诱乌丸、鲜卑等部。今秋之时,先让他们出兵打一仗,明年开春,我等再共举大军。”
郭图在一旁颇为遗憾的插话道:“若不是突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