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上安坐,忧心的问道:“听闻国家今日邀诸公宴饮,提早出宫,可是出了什么变故?”
说起这个,马日磾就心理性的反胃,他脸色难看的摆了摆手,道:“今日我可是吃了一番苦头。”
“这是何故?”马毕奇道。
接着,他便在马日磾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得知了前因后果,不禁吁叹道:“诶!蝗虫即便可食,直接将做法付诸天下即可,黎庶饿极了,如何不会吃?何必要亲自为之,倒让君臣做榜样?国家明知你厌恶此等虫类,非逼着你吃,我看这分明是有意警示。我当日虽上疏失言,但早已遭受惩处,国家如何要发作在你身上?”
“今年灾异频仍,天子既不愿紧跟着去年才下诏罪己不久,再颁新诏、又不愿反悔前言,降罪于三公,便打着不闻不问的主意,君臣视其不见,只言救灾、不谈修省,想将其忽视过去。”马日磾喝了一大口冷水,勉强将腹内的不适感压了下去,他将茶碗往桌案上重重一放:“可此等大事,岂是一个不闻不问就能避免得了的?即便是光武、孝明等皇帝在时,遇见灾异,如何不是救治与修省并举?到了如今,承明殿诸公竟无人应言,说出去岂不贻笑于天下?”
马毕也是极为无奈,皇帝有时候开明,有时却固执的让人难以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