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富饶,纵使这两年修养生息,也比不上人烟阜盛、土地丰腴的冀州。在袁绍等人看来,朝廷如今虽然已有四州之地,但都不是什么好地方,听说最近还在闹旱蝗……
袁绍暗自转换着心思,田丰对他绘了不止一次蓝图愿景了,远的不说,就说最近在并州、河东的图谋就让他无功而返。而这次田丰再度对他描绘愿景,吃过这一套的袁绍早就没有多少动心了,不过该表的态还是得有:“田君所言深得我意,只是我如今要备战公孙瓒,连青州哪里都照顾不来,如何还能腾出手去兖州?”
郭图瞅到了袁绍的眼色,跟着忧愁道:“是啊,那曹孟德应是也料到如此,所以才敢调走所有能战之师,露出腹心吧?”
沮授察觉到了郭图话里的陷阱,正想出声转圜,冷不防突然听见一边发出清脆的响声,像是有人将茶碗重重的磕在了桌上。这声响动十分突兀,众人一齐将视线转向某个角落,只见那人赧然一笑,向众人告罪。
这么一打岔的功夫,沮授不知怎么迟钝了一瞬,而田丰也已经回过头接口说话了:“明公不是已让臧子源任职东郡了么?其麾下有兵马数千,足以为田芬前驱,再者,臧子源曾被张孟高辟为僚属,彼此‘君臣义结’,张孟高是张邈之弟,有这一份渊源,陈留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