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怕这件事会影响到今后宋都与伏寿之间的情谊,语气愈发急了些:“姐姐若还不信,我真不知该如何洗这冤屈了。”
赵采女冷笑一声,她知道郭采女最是精明干练、饶有智计,若说对方想不到那么长远,她是一分也不信的。只是看在伏寿与宋都的面子上,赵采女如何也得保留一线颜面,是以告诫的语气说道:“你为你家贵人奔走请援,我如何能怪你?只是你要明白,宋贵人自入宫以来便得陛下宠爱,一时口角激恼,何须人劝,过后就好了。可我家贵人……”
说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,自嘲似得说道:“以前的时候就谈不上有多少宠爱,自从皇后来了,便更说不上什么了。她若是受了冷遇,再想恢复,岂不比你家贵人要艰难百倍?”
郭采女此时隐然有些悔意,但并不服气,只是在赵采女面前极力表现得俯首帖耳的恭顺模样,一句话也不敢辩驳。
赵采女见她此时乖觉,心里的一股气也随之消了去,口中最后叮嘱道:“下次再有这事,我可是断不能依的。”
依不依也由不得你说话。
郭采女心里不忿的自言自语道,面上却是点头称是,这时一个身着宫装的女子在庑廊下款款走了过来,一头青丝绾在头上,不加钗钿,显得更加柔顺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