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豨知道吕布这是在尝试以此笼络他这个陶谦‘旧部’的心,然而他并不像臧霸那般在乎这几年陶谦收留自己的情谊,只顾在一旁笑着说道:“陶恭祖本也不是什么雄才,年轻时尚有勇烈之风,等到老了,便越发畏难了起来。刘备儒雅亲和,与北海郑公、颍川陈公相好,又素来为徐州豪强麋氏、陈氏所爱。陶恭祖亲近儒生,临了到头却还是听信了他们这些人的话,富庶之州,所托非人,实乃朝廷之不幸!”
吕布心中一动,从这番话里,他敏锐的读懂了昌豨对陶谦的态度,只是有些不明白,既然不是按董昭所说的为故主陶谦抱不平,又何必邀他这个外人入徐?“若非兄台相助,此番我到真不知该往何处立足了!”
“不敢、不敢。”昌豨谦虚的说道:“将军于朝廷义愤诛董、入北海剿除贼寇,其武功赫赫,我辈实在艳羡!方今乱世,非武力不足以安一方,徐州急需强主,而刘备无有此能,唯有将军可为一时之雄。若将军有意南下,我辈愿供驱使,引领前路。”
吕布不动声色,凑近过去低声问道:“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,还是尔等兄弟所有人的看法?”
董昭在一旁补充道:“可是有人心念故主?”
“臧宣高是个重情义的人。”昌豨琢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