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马钧不再冲动,心底也是松了口气,不过他又想,像马钧这个一根筋的人,以后入仕了该怎么当官?
于是说干就干,两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将那根沉重的立柱给重新扶起来,然后在一边坐等了半天也没个动静。于是两人失望而去,到了第二天,马钧早早的跑过来看,那地动仪腹内的立柱仍旧纹丝不动。
过了午后,太阳将要偏西的时候,张固才姗姗来迟,他本来就没对今天的这次‘实验’抱什么希望,所以更无所谓对其有多少上心与失望。因为地动仪究竟是个死物,他的祖父张衡再如何天才也不可能让一个死物在无人维护的情况下,历经五六十年、残破不堪的情况下还能发挥效用。
而且就算地动仪还有效用,连续两天之内,怎么会接着发生两次地震?所谓的‘观察’也不过是张固说出来转移马钧注意力的托辞而已,于是见到马钧一脸沮丧的神情,他反而极为乐观的劝说了几句,并且庆幸昨天自己劝住了马钧,没有让他头脑一热的往上面误报地动。
“好了,或许昨日真的是一个巧合,我知道你心里急切,想尽快修复,以不负皇恩。但你我都知道,这也不是几日就能完成的东西,你我还年轻,日子还长着呢,总有一天会将它修复如初,又何必急于一时?”张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