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日的苦心孤诣是那么的可笑,同时又是那么的可悲,自己就像一只被猫玩弄的老鼠,多次以为能逃脱被安排的命运,却每每被猫一爪拍住。
这时从外间走来了裴俊等一行人,众人立即迎了上去,裴俊也不说话,先是与高柔等人对刘焉灵柩恭敬的行礼,又好言宽慰了费夫人、来敏、杜琼等人,这才将目光移向刘瑁。
甘宁这才像是想起什么,走上前,伸手在刘瑁的腰间一扯,紫色的绶带登时绷断,那三枚不同材质的官印被恭敬的送交到裴俊手中。
刘瑁感觉腰间一动,下意识的往前扑,伸手争抢道:“我的!那是我的!”
甘宁一脚将对方踹开,骂道:“放肆!这都是朝廷的官印!”
“是我的!阳城侯的印是我的!”刘瑁被一脚踹开,后背猛地撞到柱子,却好像没感受到疼痛一样,仍反反复复的在哪里嘟囔着:“我父亲是阳城侯,我也是阳城侯……他说要把这个给我的……”
费夫人红着眼睛含泪看了他一眼,忽然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裴俊好奇的问道。
甘宁赶紧答说:“属下们在后院寻到他的时候就已是如此,想必是心境跌宕,致使得了狂疾。”
“狂疾?”裴俊看着刘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