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闪避,接连重创了賨人。
就在这目不暇给的几瞬之间,賨人尽皆倒地不起,那老叟与家仆刘璝与卢夫人也再无阻碍。
卢夫人将孙子张富护在身后,一边后退,一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望着老叟、望着老叟身后面露得意的费夫人。
此时全城最混乱的地方便是益州的权力中心州牧府,至于次其一等的蜀郡太守府里,则是罕见的风平浪静。
“这次多亏了高府君相助,不然,事恐不谐矣。”裴俊安静的听着四周的雨声,对身前坐着的一名青年说道。
孝衣未除的高柔身子一抖,机械性的答道:“一切皆是为了忠君之事而已。”
裴俊笑了笑,他知道对面这个年长于他的青年心有顾忌,于是说道:“文惠兄不必忧虑,此次蜀郡重归朝廷,能不战而下,其中高氏之功,绝不可没。纵使有旁亲远仕方伯,也非难事,要知吾皇宽宏而有雅量,譬如荀氏、沮氏,皆不计较彼等各侍其主。文惠兄也是同样,只要入朝后忠心侍奉圣主,便绝无猜嫌上身。”
荀攸、荀谌、沮授、沮隽等亲族各为不同阵营效力,而未见皇帝对荀攸、沮隽有任何猜嫌,裴俊所说的这些虽然高柔并未亲见,但在陈留也曾与从兄高干细细谈过。只是谁让高干是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