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,不堪外任的份上才让你寄于门下驱使。如今我父病笃,他身边就我一个儿子,我家的家事,如何轮到你做主!”
吕常脸色一白,在刚才的推搡中身子半边都沾上了雨,这使得本就身子不好的他,脸色更为憔悴了几分:“我等是奉使君的命守在此处,使君说了,不得轻易让人入内,一切事故皆等病愈再说。还请郎君千万体谅我等,念在老朽当年随供君牛马任劳的份上,莫要让我等难做啊。”
说着,他忍不住朝刘瑁左右两边看了过去,站在刘瑁左右的并非寻常的府中奴仆,而是形貌身形俱迥然于中原汉人的羌人、叟人,他们皆是披甲带剑,帽子一样的头盔上系着一根白色的、由牦尾编织的饰物。他们像护卫一般站立在刘瑁身侧,手按剑柄,似乎随时能拔剑杀人。
刘瑁冷笑了一声,一手指着吕常,厉声说道:“我既为人子,到如今连家君病了都难得一见,这若是传出去,岂非说我不知孝道!单你口中之言,焉知真伪?我非得亲眼瞧我家君一眼不可,给我让开!”
说着,他身边的几个叟人便拔出剑来,缓缓往吕常等人走去。
吕常身边的几个奴仆苍头被那雪白的剑光一晃,顿时就如鸟兽散,只留下吕常一个人持簦站在门前,脸色竟是比刘瑁还要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