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结交的、更不会冒着风险去探望病情。刘姜怔怔的与皇帝对视着,表情由一开始的惊慌转为沉静、懊恼,而后便是一副被抓包之后仍不觉理亏的倔强。
她本来就不觉有错,由此愈加理直气壮了。
皇帝目光平静,稳稳的与刘姜对视了半分,刘姜的眼睛永远像是一口历经沧桑事故的井水,但这时候的井中却不似以往那般平淡,反而隐隐映照着精光——像是有块金子掉入井中。
率先败下阵来的是皇帝,他别过目光,转过头去看向不远处的司马门,似乎那几个在司马门的阴影下乘凉站哨的卫士、于某些方面很是吸引了皇帝的注意力。皇帝不再回头,语气仍是平静淡然,只是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情绪:“如此大事,皇姐何苦瞒我?想来是把我当做了外人,不好商议私密。”
“不。”刘姜目光流转,眼眶里似有水光,她近前一步,从一侧看着皇帝漠无表情的面色说道:“我早已说过,这事我自有分寸,一时还用不着你费心。”
“我曾说过‘尚公主当列侯’,不是谁都配得上我刘氏女。尤其是像我姐这般清丽出尘、外秀慧中的女子,谁家得了都是天大的福分!”皇帝悠悠的叹了口气,说道:“傅彦材的先父是先帝赐下的‘壮节侯’,前年我已给他袭了亭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