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奏疏上所言的是何事么?”
“这倒是我不曾知悉的。”陈纪不知对方忽然问起这个是作何用意,他不禁回忆起皇帝稍显释然、却又未露多少喜悦的神色,迟疑着说道:“但我观国家的神色,似乎是件喜讯。”
他很快醒悟,旋即问道:“子琰莫非知晓一二?”
“若是所料不差,应是益州克复的捷报。”黄琬比初来乍到的陈纪父子更为熟悉朝廷现下所面临的各种事故,由是推测说道:“凉州韩遂正在讨伐宋建,却时刻观望,不肯轻易出力,而旱情一时也未见纾解的可能,所以这份奏疏必然不是为此而来。除去这两件事,也只有益州的战况了,自上月大军攻下汉中以来,蜀地人心动荡,指日之间,便能再度归顺供职,于今已过去旬月,也该决出胜负了。”
随即,他又将自己与妻弟来敏、辅兵校尉吴匡之子吴班等人私下策反蜀地豪强的谋议一一说了出来。当然,在他的有意修饰之下,一番为了自己再度借功起复的私人行为,上升到劝说刘焉迷途知返、身在江湖仍思国事的忠义。
陈纪在旁听得唏嘘不已,固然敬服于黄琬对刘焉的一番恩义襄助,同时也服膺于对方早已打算好了如何起复、并在起复的同时为朝廷解决一大难题。与他抱有同样心思的陈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