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,你不过才知天命,如何不能再为国家尽能效忠?”
他这番话多半是出于爱惜黄琬的才干,想让他再度出仕为国效力、另一个缘故则是希望黄琬在起复之后,能与他同气连枝,成为他在朝中值得互相扶持的一个臂膀。
“是啊,黄公。”冷落在旁的陈群忍不住开口了,他适才在陈纪来之前,便与黄琬闲谈过一段时间,知晓对方绝无‘退居田园’之心,不过是暂且蛰伏,以待良机而已:“朝中诸公,太尉董承粗鲁无能、德不配位;司空赵公虽有清名,却一味奉迎陛下,未见有何匡正之举;司徒马公庸懦而少机变,不敢担当。既有声名,又能为国事有所裨益者,唯黄公是举!”
“尔来长安不过两日,对当朝诸公倒是知悉于心。”黄琬不忙回应,先是笑说道。
陈群讪讪的笑了一下,另一边的陈纪倒是说道:“此子虽居于末座,倒是有好一番话要说呢。”
“哦?”黄琬笑容淡了几分,看向陈群,说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陈群与陈纪对视一眼,而后说道:“在下只是有些疑惑,不敢当得大言,既然黄公有所垂询,在下便只好言尽。依适才家君所言,陛下想改革太学,于员额、选士等处多行方便,以广纳寒士。为了表示公允,陛下又允准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