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腰间,那把黄金错的鱼鳞刀、一对为紫绶所饰的白玉印……种种装饰,无不彰显着主人位比王侯的尊贵。
“还看什么?”袁术仍看着阎象,对一旁呆站着的美婢吩咐道,见她好似没个动静,这才将视线转向美婢:“出去!唤李业二人进来。”
“阎君,你且坐下。”袁术目视着美婢慌慌张张的走出去,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席榻,没有坐下,却是在一侧站着。阎象觑视着袁术微隆的背部,那里肯坐,只听袁术背对着他说道:“陈珪这老儿,当年曾与我偕行同游,他的脾性,我是最了解不过。看似忠直,其实最为谲诈,轻易信他不得……”
阎象恍然,知道这是前些天他奉袁术之命,试探陈氏口风。那时张勋等人兵临下邳、陶谦将死,彼等豪强的利益将无人保障,在阎象看来,放眼四周,唯有袁术堪称强大,这时不投袁术又能投谁?何况陈氏早在很久以前就与他建立联系,不仅态度诚恳、告知了许多徐州的‘机密’,又许下诸多利好。
这才让阎象信以为真,极力促成袁术与陈氏缓和关系,并劝说袁术释放陈应、陈琮等人回下邳,以示信于人——而袁术果真出于种种原因,听信了他的话。
依如今的情形,不消多言,阎象也明白自己是实实在在的被人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