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其实也无其他的选择,唯有陈仓道合适行军,至于阳平关等处险隘难越,想入蜀处处皆险,岂有一览无余的?而骆谷倒也不失为一道奇兵之策,不妨用之。”
赵温也自觉要补充什么,他根据自己在益州生活、游历的见闻说道:“张鲁易攻,我出川时曾过阳平,其城下南北山相隔甚远,猝然之间,绝不可守。”
随后荀攸就刚才司马懿等人所说的一一指点了几句,尽管这些人在以后无不是名重天下的谋臣贤士,此时在成熟而富有经验的荀攸面前,也不过是十来岁的少年,其中最年长的法正也才十七岁。虽然在各方面都很有天赋、甚至比其他同龄人还要优秀,但还是有这样那样的不足,荀攸对他们的指导实属难得,一个个很是认真的听着。
待议论完了之后,皇帝轻笑一声,说道:“今日的事,不用我说,尔等也当心中警醒。此事关乎社稷,切不可外传只言片语。”
“臣等谨诺。”法正等人肃容说道。
皇帝依旧是眯着眼睛笑着,只是笑容在旁人看来有些形式化,直到让这四人依次退下去后,方才喟然叹道:“彼等年纪轻轻,却大有不凡之处啊。”
荀攸低垂着眼,目光深邃,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,顺口说道:“裴文行虽然举止不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