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的说道,却未曾注意到臧霸看向他的眼神微微变了几分,他继续说道:“后将军自陈留一败,接连丢了南阳、豫州等地,折损兵马无数。如今手中唯有一个根基未固的淮南,若是不想着开拓,那便只能坐守死地。”
臧霸忍不住看了昌豨一眼,似是没料到对方会有这样的时局观,按往常来说,昌豨判断时局的能耐可不如他。
“我与诸位兄弟一样,都想着在这乱世之中谋求一片基业自立。琅邪的确是个好地方,东有大海,北、西有泰山,可谓三面险阻,南边的徐州又富庶可得。我等若能据得青徐之地,则富贵可期,这毋庸赘言。”臧霸想了想,先试图稳住这一帮兄弟,而后说道:“只是这钱乃朝廷赐给琅邪顺王的赙钱、是丧仪,且不说我等擅自劫夺有失人道,但说是天使现在琅邪筹办葬礼,我等岂能冒此不韪?”
“朝廷现今偏安关中,即便有所振作,也是对徐州力不能及。就算我等拿了赙钱又如何?朝廷还能派兵来打我等不成?”昌豨止住了臧霸欲言的动作,无所畏惧的说道:“就算是朝廷有诏邀击,放眼身周,谁家不是各打各的?又有谁会听从朝廷的诏令?”
“是啊。”向来与臧霸友好的吴敦此时也附和昌豨,出声说道:“朝廷若是当真强力,这笔赙钱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