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门了。看来自己不在了以后,马日磾、马宇等人便越发看不清局势,竟然连这种主意都想得出来。
士孙瑞气得发笑:“时也命也,老夫当时确是有错在先,若非灾异,恐也难以保全声名。左冯翊事发之后,国家不予追究,已经是深恩厚德,老夫又岂能大发议论?”
马宇眉头一皱,正欲待说,士孙瑞却拱了拱手,打算告辞了:“我大汉开国至今,历代先帝从未有如此回护臣下者,但凭这格局胸襟,今上便远胜孝和、孝顺之流。翁叔若是察于时事,实不该只将心思盯在赵温身上,要放远一点,才能看清利弊。”
说完,士孙瑞便起身走了。
“他这是说老夫眼见短浅?”马日磾冷哼了一声,有些不服气:“他凭何这般说我?陛下要用‘罪己’取代策免三公以应对灾异的形式,老夫如何不知?不过是想趁此机会,替他争取一些权益,他不领情则罢了,竟还说教于老夫?他也不想想,太常这个位置何等重要,自赵温迁任以后便空悬良久,各方都在盯着,是谁能争取到的么!”
“明公暂且息怒。”马宇在一旁好言劝道:“士孙公前次经受一挫,锐气未复,如今不愿贸然为官,恐也是为了声名着想。”
因为发表‘怨言’而求得皇帝补偿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