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成了他运筹有方了。
皇帝心里冷笑一声,却不是针对赵温个人,仅仅是突发感慨罢了:“你也不用将什么都揽在我身上,是否功过,自有后人评说。诛董一事,朝野群臣都看在眼里,王公才是主谋。而我,只是坐在御榻上摆摆样子,事后不论是王公送来铲除董贼的贺表、还是董卓送来清算王公的劾奏,我也只有一概收下的份。”
当时皇帝智谋不显,确实就是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,说好听是皇帝,说不好听就是一个用以参拜的神像。就连赵温与赵谦两兄弟起初也没把皇帝当回事,如今直接被当事人不加掩饰的说破,赵温居然有些过意不去,有心说两句话,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最后只好选择俯首贴地,对皇帝端正的行了稽首大礼,想用沉默的姿态、郑重的礼仪,向皇帝表达自己的心境与态度。
皇帝这才把头转过去看他,向他伸手做了个手势,笑道;“你这是做什么?觐见时已经行过一次了,不用再行大礼。”
“是臣无能……”赵温声音沉重的说道。
皇帝的笑容在脸上立时凝固了瞬息,很快又恢复正常,只是把手收了回去:“这与你有什么关系?形势迫人,谁都是如此,我也从未怪过尔等,只知道尔等忠心汉室就可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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