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,谁料到……”
“这也是命数使然,既然见不得面,那就不见的为好。府里遭了火,不方便再留客,索性在外头寻个府邸供给居住吧。”刘焉冷笑一声,看向卢夫人,深深笑道:“你说呢?”
卢夫人心里一突,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但也没细想,下意识的说道:“妾身这哪里做得了主啊。”
刘焉仍是笑着,浑浊的眼珠似乎看尽了一切,他用缓慢且坚定的语气说道:“绵竹城内除了官署、府库,还有许多民居也遭受天火。除了来敏以外,老夫先前想来,应是绵竹福薄,担不起天子之气;况且天咎之地,何以能为一州之治?老夫已然下令,移州治于郕都,择日迁移官署。”
“嗯?”卢夫人这回着实是吃了一惊,丝毫没料到刘焉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,葭萌关与绵竹之间只有二百余里,其间只有一个涪县还算坚城。等明年张鲁起事,大军可乘葭萌关守军不备,一战拿下,随后仅凭一个涪县根本拦不住张鲁兵锋,益州方面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缓冲来应对危局。
但若是将州治迁到郕都,彼此之间的距离就会变成四五百里,中间更是会多出绵竹、雒县等坚城作为门户。尤其是雒县,那可是益州曾经的州治,城坚池深,是从北往南通往郕都的必经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