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,看上去这件事对他来说打击很大:“这是老夫行为僭越,故获罪于天啊。”
“依妾身看,却不尽然。”卢夫人早料到对方会作如此想,在来时就已备好了说辞,瞥了眼刘焉的神色,摇头说道。
刘焉双眼满是迷惑的看向卢夫人,问道:“这其中莫非有何因由?”
“益州乃命主所在,是天赐与使君,以为王业之基。乘舆燔毁,实非天咎,而在有人不利于使君,致使警戒。”卢夫人侃侃而谈,若有所指:“早在前些天,妾身便在使君府中发现一人面相大恶,与使君相妨害。如今证之,使君不可不防。”
“面相大恶?”刘焉知道卢夫人有相面的手段,至此顺着她的话,犹疑不定的说道:“蜀中一直太平,从未曾见过如此灾异,面相大恶之辞也未曾听你说过,想必这人是新进府中的?”
“谨诺。”卢夫人恭谨的答道,欲语还休:“只是这人,妾身不太好说,怕使君误会妾身在离间。”
刘焉也不再演下去,直接说出了答案:“可是来敬达?”
卢夫人微微一惊,旋即反应说道:“正是此人,妾身早先就想说来着,只是念及使君与其好歹算是戚属。妾身一介外人,总不能说出那样的话来,还带着一丝侥幸,以为是妾身看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