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焉便有些体力不支了,来敏见状,也识趣的告辞离去。今天的收获实在太大,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人单独思考。
刘焉会客时的习惯就不许有闲杂人靠近,府里的人也都引以为常,只有卢氏静静地侍立在院门之下,心里不免有些惴惴。待看到来敏一脸愁容的走了出来,并用一种怨愤的眼光看向自己时,卢氏心里反倒顿时一宽,报之一笑:“已为来君备好了别院,出门后自有苍头带领,请恕妾身照料使君要紧,无以亲送。”
这人还真把自己当刘氏夫人了。
尽管来敏为了迷惑对方,有意装作一副与刘焉谈事不洽、迁怒卢氏的样子,但见到卢氏这副作态,几分佯怒之中又带了几分真火。
“哼!”
看着来敏一点好脸色也不给,卢氏莞尔一笑,心中不由想到,饶是涵养再好,也不过是为世情所困的泥胎俗物罢了。
来敏在苍头的带领下走在庑廊之中,半途却被穿着一身合体深衣的孩童给拦了下来,那孩童却正是刚才的宴会上,坐在最后面的刘焉姻亲:“小子费祎,叔父素来仰慕来君风采,特唤小子请来君探讨《左氏》,还望不嫌叨扰。”
看着眼前这个小小年纪、却气度从容的费祎,来敏有些随意的神情不觉认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