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后,车马便重新启程,来敏看着上书‘绵竹’的城门从头顶掠过,转而问向刘瑁:“尊君可无恙乎?”
“承蒙挂念,家君身子还算康健。”刘瑁想了想,大大方方的说道:“就是近来有些身热口渴,水喝得较多。”
来敏似若无意的眯着眼笑道:“入冬时,每人嘴上都会开裂,多喝水也不是坏事。”
刘瑁显然也是如此以为,他像是难得寻见了一个与他意见一致的对象,紧跟着附和道:“是极!小子一直在说,便是寻常人家也要喝如此多的水,可偏就有人不信……还说什么这是‘毒邪内侵,邪热灼血’所致,简直是信口胡吣!”
“这是医者说的?”来敏眸中闪过一道锐利,好奇的问道。
“呸,什么医者。”似乎在刘瑁的眼中,来敏身为自己父亲的表兄弟的妻弟,并不能以外人来论。故而他说话也就没了多少顾忌,不假避讳的说道:“不过是个修习鬼道的妇人,以前阿翁偶得微恙,她便整日里劝阿翁喝符水,教阿翁向神明叩头思过,也不让请医者。若是自愈,就说是信诚所致,若是尚未自愈,那就是心不够诚。一两年下来,阿翁身形日渐消瘦,都是此人惹的祸!”
“刘使君怎能如此讳疾忌医。”来敏随口说了声,又问道:“这是